兎尾

蒜蓉粉丝蒸扇贝

【鑫逸】长春


妈呀写到最后不知道自己在写啥
大家凑合看看
极度ooc



一.
程以鑫讨厌嘴碎的人。
从前也是,现在更是。
他挥了挥手,端起白瓷杯里的水端详半天,丢下一句话“舌头拔了吧,恬躁”
只留下个深沉背影,手下没说话,看了眼伏在脚边苦苦哀求的小女生。
手起刀落,哀嚎在那鲜红的血迸溅出时戛然而止。






回了老宅,途径关着那人的屋子,程以鑫瞥了眼后面,两位人高马大的屁颠屁颠走了。
到底曾经是他手下,如今像看犯人一样看着他,两位特保心里也别扭极了。








推开门,进了屋。
就看见床头柜摆着的那几份菜,倒是一口没动。又看了眼挂着加长手铐的手因为挣脱而泛的青紫 ,也是一点没变的气性。
程以鑫冷哼一声,气势轰然的走到那人面前,曾经不可一世的样子早已被眉头的憔悴取代。看的程以鑫心里暗爽。
“敖三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呢”
“杀父的仇,我才报了一半儿呢。”








二.
八年前
家族内变,敖三这匹黑马从层层关系中脱颖而出,背后手段却不寒而栗。





该杀的杀,该处理处理。





当然,这其中就牵扯到程父与敖三的利益关系。
敖三当时已持有AZY的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,只差程父这百分之五的股份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坐上这AZY董事长的位置了。
程父自然不愿,敖三也不是什么好人。






程以鑫那天回家,就看见母亲死死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,那男人,他有所耳闻,表舅的私生子。
手段却凌厉的很。
那时他年幼的不知母亲为何而哭,只是当男人有些不耐烦时大手一挥,两个壮汉就架着母亲出了门。
只留给他一个可怖背影时,他才觉出。
这一走,可能是永别。








三.
高二那会子,男人回了老宅住,他便在男人住进老宅的那天夜里狠狠捅了八刀,他打听过男人在外受了伤才回来住一段时间的。受了伤的人自然反抗不过他,除了几声凄厉惨叫外程以鑫也没有丝毫大仇已报的兴奋感,
连泄恨都没有,倒是觉出了点不明情绪在里面。
程以鑫出着冷汗的手有些抖,刀子也哐当一声掉在地上。







男人命大,捅了八刀也只是修养四个月就起来。嚷嚷着要把程以鑫捅他那只手剁成丁喂他吃下去,特保便派人去找。
在学校门口堵到人就押着上了保姆车。
先是在车里暴打一顿,程以鑫倔,再痛也不出声。敖三司空见惯,比他倔的比比皆是,一听要见血就立马怂了。他也没多大耐性,回了老宅,比了个手势就让特保托下车去。
“只是剁了两根指头,好让他再也拿不起刀了。”







四.
“粥都凉了”程以鑫冷眼看了下躺在床上的人,半边是红肿的,大抵是昨天自己扇他那个嘴巴子还没有消下去,微乎其微的呼吸还昭示着那人顽强倔强的生命力。






见那人没搭理他,“明天AZY股份转移会,不去看看吗”床上那人猛的睁开眼,疲惫神色覆于眉间。
“不去,再说你不怕我乘机跑了吗”对上那双宛如寒冰的眸子,敖三的眼里净是笑意。程以鑫轻蔑一笑“怎么跑?AZY现在都换血了,再说,你的腿都被打断了,你想跑哪儿去?”






半晌无言,程以鑫盯着他半天,端起微凉的粥假意吹了两口“吃”敖三摇摇头,叹口气。





程以鑫二话没说,将粥含在嘴里,一把揽活敖三的头渡进去。敖三懵了,且不说对面那人是仇敌,又是个男性,他突然亲吻都找不到由头。






“不吃以后都这么喂你”
“毕竟你还是要看到我亲身毁了AZY呢”
一句话,轻易把敖三痛打一顿。
让他面对现实。






也是,不共戴天的仇敌怎么会互生情愫呢。
敖三仰起头,看了眼铁栏杆围的死死的窗子,冷风嗖嗖的灌进来,纱质窗帘被冷风扬起,只是那一点缝隙,那一点缝隙中的绿,都能让敖三开心好久。
“现在,是春天吧”








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,是他一贯的作风。本想着一条道走到黑吧,还半路杀出个拦路虎。




打他个措手不及,挺好的,他身上背了很多天人命,是该早点去找他们,可程以鑫就想玩死他,那他就拖着这把老骨头陪着他玩。






没关系,背后因果他程以鑫也不需要知道,他就背着这些沉重秘密过完一生都没有关系。挺好的,像个囚犯一样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除了会被打会被讥讽外也没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了。






他之前的日子比这难捱多了,所以他有什么不能忍受呢。







出了房间,程以鑫抹了抹嘴唇,敖三也狠,他嘴唇都被咬破了皮,丝丝血腥味蔓延在鼻尖。






反正他该做的做了,不该做也不忍心做。
只是偶尔想起那双曾经意气风发的眸子,从本能衍生的施虐欲沿着骨缝布满全身。
“我要你,生不如死”





五.
“喜欢?他不配。”
那是狐朋狗友聚会时问他为什么把敖三绑在身边时调侃得出的答案,众人倒吸一口凉气。



敖三的皮相生的极好,好看的眼形,永远泛着光彩,唇极薄,且小巧。盘条正顺,身材也是一绝






程以鑫偶尔也会动过不该有的想法,只是一刹那就被否决了。







今天,大概可以实行了吧。








利落的脱下上衣和裤子,然后一拥而上,胡乱的亲吻,啃咬,毫无技术的冲击。都让敖三疼的嗷嗷乱叫,程以鑫没耐性,随手扯过一块布捂上了他的嘴。
也捂住了这十几年来的那片空白。









第二天
小年轻到底是小年轻,筋骨就是好。四点多爬起来去开会,徒留下敖三守空房。







捂着个老腰,敖三疼的直倒吸气。昨天程以鑫跟疯了一样,活像个打夯机。他的腰像个快要散架的乐高积木。
回味着昨晚所谓的温存,敖三哭笑不得,“屈辱?倒也不算是,只是这不明不白的发生了关系才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。”



看了眼窗子,四周围着的铁栅栏大抵被拆掉了,阳台门大敞着,浓浓绿茵让人心情愉快。
甚至连阳台地上那盆快要烂掉绿萝都十分可爱。








六.
回想下自己26岁之前都干过什么,程以鑫有些懊恼。
五分之一的人生却围着仇人团团转,想看到他因为自己于他的羞辱而难堪而悲伤时的快感也没几回,拿准了敖三怕疼这个茬去打他看他痛苦表情也根本让他开心不起来。







直到他回了趟程家找一些东西时无意翻到的敖三与自己父亲的信件。
一切事情,真相大白。







下了床,敖三小心的走到窗台,蹲下身子,手摩挲着那片有着微黄斑纹的叶片心里思考着什么,
“绿萝的花语是什么来着?”敖三小声询问道
“一起守望幸福”


END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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